纸条上写着:**“赵猛与副将争执,拔刀相向,经亲兵劝阻未果;两名燕王心腹幕僚于子时翻墙出府,行踪不明。”**
萧景珩看完,轻轻把纸条揉成一团,扔进烛火。
火光跳了一下。
他站在沙盘前,拿起代表燕王的黑旗,慢悠悠地,往前推了一寸,又猛地往后一拽,狠狠摔在地上。
“现在他们不怕我知道。”他低声说,“他们怕的是,下一个出事的就是自己。”
阿箬从库房回来,鞋上还沾着稻草,一进门就嚷:“最后一车米酒封好了!红签贴得整整齐齐,保准边军兄弟一看就觉得——这酒,咱世子爷没糊弄人!”
萧景珩瞥她一眼:“你还真把自己当后勤总管了?”
“那可不?”阿箬叉腰,“我可是亲自验的坛子,每坛都闻了三遍,生怕你们掺泻药。”
“……我们是去犒军,不是投毒。”萧景珩扶额。
“谁知道你们男人脑子里想啥?”阿箬撇嘴,“上回你说‘送礼’,结果盒子里是把匕首;你说‘请吃饭’,最后人家进了天牢。我还能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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