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留下。”
“你去睡会儿。”
“我不困。”她咧嘴一笑,“再说,您在这儿,我能睡着?梦里全是您念公文的魔音灌耳。”
萧景珩瞥她一眼:“嘴贫。”
“这不是传承您的优点嘛。”她眨眨眼,“南陵世子,京城第一嘴硬心软,装纨绔实则操心全民。”
他懒得理她,低头继续看地图。
阿箬却不走,搬了张椅子坐在旁边,手里把玩着那把短匕,刀尖在指尖转圈。
“您说,他们真敢炸城门?”
“敢。”他头也不抬,“疯狗咬人,从来不讲道理。”
“那要是百姓遭殃呢?”
“他们不在乎。”他终于抬头,“在他们眼里,百姓不是人,是棋子,是炮灰,是可以用来逼宫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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