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差点跳起来:“周猛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您这是想让他直接带兵杀回京城?”
“他敢动,说明燕王真勾结了甲字营,证据链当场闭环;他不动,说明里面还有猫腻,咱们继续搅浑水。”萧景珩眼神一沉,“反正不管他动不动,风都会往燕王脸上刮。他越解释,越像心虚。”
阿箬咂咂嘴:“您这招,比街头卖假药的还狠——先造谣,再逼供,最后坐收渔利。”
“这就叫舆论战。”他挑眉,“现代职场基本操作,懂不懂?”
“可万一燕王察觉不对,提前灭口李崇文呢?”
“他不会。”萧景珩摇头,“这种人最贪恋过程掌控感。他会以为自己布局天衣无缝,会等着看我们自乱阵脚。所以他现在最想要的,是我们慌。”
“所以我们不能慌。”
“不止不能慌,还得更疯。”他站起身,踱了两步,“明天我去赌坊押庄,一把输光三个月俸禄;后天嘛……听说城东新开了家摔跤棚,我可以去当众挑战壮汉,赢了请全街喝羊肉汤,输了就趴地上学狗叫。”
阿箬扶额:“您这是要把‘京城第一纨绔’的金字招牌焊死在脑门上啊?”
“焊得越牢,活得越久。”他笑得邪气,“等哪天他们觉得我连呼吸都是错的,我的刀,也就离他们脖子最近了。”
话音未落,外头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停在密室外十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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