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蜷缩在铺位上,身体微微颤抖,一只手死死地按在腿的位置,额头上似乎布满了冷汗,在微弱光线下反射出湿漉漉的光泽。
王小小上辈子是外科医生,立马明白,是幻肢痛。
她刚要动作的瞬间,对方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猛地转过头!
即使在剧烈的痛苦中,那双眼睛依然锐利如鹰,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警惕和威慑,直直地“钉”向王小小的方向。
王小小吓得瞬间停下脚步,心脏狂跳,一动不敢动。
对面压抑的痛哼声也立刻消失了,只剩下极力调整的、粗重而隐忍的呼吸声。
仿佛刚才那脆弱的一幕只是她的错觉。
包厢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火车轮轨摩擦的噪音。
王小小上辈子的医生职责本能,如同最坚固的铠甲,瞬间压过了刚才被“钉”住的恐惧。
她没有再贸然上前,而是迅速而清晰地低声下令:
“小瑾,立刻去隔壁包厢,礼貌但坚决地告诉首长的随行人员,我需要一面能照全身的长镜子,立刻,马上!就说是首长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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