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什么也没有问:“是!”立刻闪身而出。
王小小转向铺位上那具依旧紧绷、充满戒备和痛苦的中年男人。
她立正,敬了一个极其标准的军礼,声音不大,却清晰、稳定,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性:“报告首长!学员王小小,请求对您进行紧急医疗处置!疼痛可通过视觉反馈和神经调控缓解,请相信我!”现在还没有幻肢痛这个医学名。
她的语气不是请求,更不是讨好,而是一种基于绝对专业自信的告知。
中年男人的身体似乎凝滞了一瞬。
那锐利如鹰的目光依旧钉在她脸上,但其中的威慑和警惕,开始混杂进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探究。
剧烈的痛苦让他的判断力有所下降,但这个刚才还吓得不敢动的小崽崽,突然像换了个人一样,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充满权威的口吻对他说话,内容还直接命中了他最核心的隐秘痛苦。
这巨大的反差和精准的判断,形成了一种奇特的说服力。
他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出声反对。
那粗重的、隐忍的呼吸声,就是他此刻全部的答案。默许,在不反对的情况下,就是同意。
时间仿佛过得极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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