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是那撕心裂肺、灵魂出窍般的贝壳夹击之痛。
要么,就是直接掉进那个熟悉的八角笼,肌头四那四张狞笑着的脸孔会占据他全部的视野。
震耳欲聋的“深蹲!硬拉!蛋白粉!”口号如同地狱的丧钟。
四根装满类固醇的巨大针筒在他身上,寻找着未曾设想的注射点。
“哈哈哈哈哈,吼吼吼吼——”
它们在狂笑,笑声震得他耳膜欲裂,仿佛在嘲笑他身为“人类”的脆弱与徒劳的挣扎。
“1000减7等于多少?!”
每当意识在剧痛或恐惧中开始模糊,即将坠入那更可怕的梦魇时,共平就会在心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他企图用这唯一能抓住的锚点,死死钉住自己摇摇欲坠的清醒。
“993!986!979!972……!”
数字如同咒语,在混乱的意识风暴中艰难地穿行,是抵挡彻底沉沦的最后一道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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