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已是地狱,但梦里,是连地狱都要退避三舍的终极侮辱。
日复一日,阿克罗玛从那个神秘的神奥女人手中接到源源不断的订单和丰厚的报酬。
共平的身体成为了一个开放的实验场,承受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实验。
实验室里回荡着共平不成调的惨叫和意义不明的减7呢喃。
阿克罗玛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科研的光芒,偶尔还嘀咕。
“嗯,这个‘绝望阈值’的数据很有价值,可以发篇顶刊了,之前的多人机动碰撞实验,数据发给那个神奥女人,再向她要笔经费吧……”
在这样超越身心极限的反复摧残下,共平原本乌黑的头发,如同被霜雪浸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所有色彩,变得一片惨白。
镜子里的那张脸,憔悴、麻木,眼窝深陷,瞳孔深处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茫然。
他感觉自己像一件被过度使用的破烂玩偶,身体的每一个零件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意识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彻底熄灭。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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