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因文化、种族、地域而改变。
一个恰当的契机,伊莲娜小姐口中所描述的梵高,曹轩印象里所望见的老师,顾为经画《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时的感受,顾为经画《人间喧嚣》时的感受,他在梵高画上感到东西,他在吴冠中的《水乡人间》上感到的东西,他在曹老《礼佛护法图》上所感到的东西……
此间种种。
全部融汇贯通到了一起。
“它关乎于艺术的风格与技法,画面应该仿佛吟游诗人的文章一样,暗合自然的节律,或者说,按照你刚刚的讲法,就像一场关乎于色彩的游戏,要像音乐家编曲一样编织点、线、面。”
“最后一个概念是Pusa,它最好理解也最难理解。菩萨、佛陀、上帝、天使、圣母玛丽亚,你可以给予任何你想要的解读——没有关系,它只关乎于你能不能感人之所感,痛人之所痛。”
“它在于你能不能直面那些人间的喧嚣。”
“你要拥有丰富的感观,又拥有善良的信念。大慈大悲,救苦救难。你的作品,能不能带来某种力量,能不能如钢针刺血一样,既刺进自己的心底,又刺进别人的心底。”
“这样的作品才是实的,才是会‘发光’的。”
顾为经看向崔小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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