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
罗伯特引述着便签纸上的记述。
“您希望证明自己是同一代画家里最强的,您认为自己能够超越同一个项目里的所有人。”
“自从我踏足艺术行业以后,能够与‘竞赛’这样的字眼沾边的事情,应该就只有大前年的新加坡双年展,但严格意义上来讲,那也绝非是一场比赛,而是一场展览。”顾为经把便签合进书本里。
“没有人不会输,也没有人总是能得到所有想要得到的东西。甚至在参加双年展之前,我从未想象过,自己能够得到展览的金奖,各种巧合实在是太多了。”
他说道。
“不过嘛,这一次,我确实相信着我自己能够获得大师计划的‘金奖’。”顾为经的话风一转,“我相信我是这个项目里的所有人中最优秀的那个。至于,为什么我这么想得到那块手表——”
他也略作停顿。
“就当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一个小秘密吧。”顾为经说。
“eon!”
罗伯特的嗓子眼里发出了被猫抓了似的呻吟,“别这样,求您了,顾先生,不要话说一半,您就告诉我吧,不写在报道里也行,就当满足一下我的个人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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