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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9月3号,距离展览开幕还有30周。」
「顾为经(日记中往往用G代指)和我说,他在构思尝试使用水彩。我没有说的是……我对这个决定一定程度上抱有忧虑。身为经纪人,通常不应该干涉他的创作灵感,但是,应该要适当提出建议,框定具体的边界。」
「行为的边界,也是时间的边界。」
「做为策展人,我又有一种潜在的忧虑,过多的绘画元素的出现,有可能会模糊掉展览本身的主题。」
「去年在新加坡时候,我曾站在一幅添加了过多元素的作品之前驻足。认为他是罗斯科作品失败的模仿品——」
(书籍此处配图:一张罗斯科的色域抽象的照片,“罗斯科被认为是美国抽象画的代表,其作品《白色中心》曾经位列艺术品成交价格榜单第十位”。)
「那幅作品并没有因为过多的元素的加入而变得更加令人印象深刻,反而让自己的特色变得消磨。而一幅好的作品,则应该即使背对着它站着——也能感受到那种燎人的感觉。」
「犹豫之后,我并没有直接表示反对。至少我认为,顾为经之前的那幅《日色狂想》是一幅不错的作品。」
「“一幅好的作品应该足够的撩人。”这是我在这周的便签上,送给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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