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可想见,昨天夜里,杨平安与那三名生苗的鏖战到底有多惨烈。
这亦让张有道后悔想要拿脑袋去撞击地面。早知道这样,自己昨天夜里就该留下来,那么杨平安焉能有机会活到现在。
接下来的一幕,却令张有道两眼瞪到了极致,他看到口中咬着布条的杨平安,居然就拿那弯成半月状的针去缝腿部那条半尺来长的伤口。
每一针下去,看得张有道都觉得头皮发麻,口中死死咬着布条的杨平安脸上已然满是汗水。
针刺破皮肤的疼痛感并不强烈,但是拉扯着线穿过皮肤的疼痛感至少是针穿透皮肤的十倍以上。
但是杨平安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一项技能,还是当年,混在毒贩中,为了求生而练就的技能。
直到将那条半尺来长的伤口缝完之后,汗如雨下的杨平安,鼓起最后一丝余力。用煮过的布条将那腿部的伤口牢牢包扎好。
汗水都已经浸透了衣物,眼中全是金星的杨平安再也支持不住,只能勉强撑着,歪在离篝火稍远一点的地面上,许久都没有动静。
甚至让张有道都觉得这个把自己的身体都能当成衣服来缝的狠人是不是已经被疼死了。
只可惜,张有道甚至连挪动身体过去察看杨平安是否咽气的能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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