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安也不知道自己方才失去了多久的意识,当听觉重新恢复,听到了远处的鸟鸣,还有那一旁篝火上小锅中水被煮沸的声响。
杨平安这才艰难地支撑起身体,缓缓地坐了起来。看到趴在原地面朝自己张望的张有道,那张脸上全是泥灰,此刻趴着的张有道已经向着自己的方向挪动了足足丈许。
直到听到这边的动静,似乎闭着双眼休息的张有道陡然睁开了两眼。
看着面色苍白得怕人的杨平安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自己,张有道苦涩一笑,颓然地闭上了双眼。
在播州可以说是横着走的张大管事,就像是一条绝望的死狗一动也不动,直到杨平安蹒跚地走到跟前,拔出了他口中的布条。
张有道吐掉口中的泥沙,目光怨毒地看着这个好运气的杨氏旁支子弟道。
“杨平安,老夫彻底认栽了,想要老夫的命,麻烦你给个痛快。”
杨平安像是没有听到,迈着迟缓的步履,回到了篝火跟前。
翻出了干粮,拿热水就着,开始吃起了劫后余生的第一餐。
那干粮难以下咽,这让杨平安不禁有些后悔,昨夜为什么不把师妹特地送给自己的荷花酥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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