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他脱口而出,可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
“药,你手不是伤了。”
话眠回答他,但觉得这话有些似曾相识。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他低头道。
“......”话眠抿嘴露出个无语的笑,死鸭子嘴硬,明明眼睛都快贴到药瓶上了。
“行吧。”她收回手,“正好省了我爹的药。”
“我受伤一贯不会用这种东西,都是等它自己流脓、生疮、再愈合。”
“...”话眠眉毛挑起,收到一半的手又停了下来。
白笙耳尖动了动,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狐狸的低哼,它眯着狐眼,往两人这边瞟了一眼,又哼哼两声,将头埋进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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