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是用药吧。”话眠又把东西推了回去。
风洛却不动,坐在桌前像尊石像,紧盯着那瓷瓶,眨巴着眼睛。
......
很久之后,话眠还是坐了下来。
“想要就说想要,本来就是给你的,别觉得不好意思。”
她嘟囔着嘴,手上的动作一点未停。
风洛手背的伤实在严重,她都怕这么好看的手以后会留下疤痕。
她动作极轻,生怕毁了这只手。
冰凉的药膏挨到伤口上,风洛指节无意识的蜷缩了一下,但实际上,是因为话眠的手指温度过热让他觉得有些不适。
他想立刻把手抽走的,但他竟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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