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是被血屠迷惑了心智!”
“公子一介文弱公子,从未领兵,如何驾驭这群凶徒?
若赵诚在军中暗使手脚,借公子之名行叛国之实,届时邯郸未破,咸阳先危,公子担得起这干系吗?”
“何况攻赵乃国之大事,需运筹帷幄、择选良将,岂可为‘还赵诚清白’这等私念,拿大秦锐士的性命、拿一统大业做赌注?!”
“陛下!公子年少,被奸人蒙蔽尚可恕,可这兵符兵权,绝不能轻授啊!
赵诚本就有叛国嫌疑,若借公子之手重掌血衣军,那封密信里的‘合谋分秦’,岂非要成真了?!
臣请陛下断其妄念,莫让大秦基业,毁于公子一时冲动啊!”
淳于越这番话,先是质疑扶苏的领兵能力,点出扶苏年幼,不足以信任其率领血衣军。
又强调了血衣军与赵诚的绑定关系,点出赵诚可能借助扶苏的信任夺权。
其二,更是将扶苏请兵攻赵解读为因私废公,上升到危及大秦基业的高度,并坐实赵诚的叛国威胁。
如此短的时间里面,将如此多的诛心之刀藏于话语之中,将危言耸听用到了极致。
扶苏听着,眉头逐渐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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