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第一次在“先生”身上,感受到了那博大儒学掩盖之下的刺目私心。
并为之感到厌恶。
他微微转过身,冷漠以对,“淳于博士,其一,血衣军将士们并非凶徒,他们各个都是豪放直爽、有情有义的忠国锐士,他们忠于秦国,忠于王父,待吾亦如同袍手足。”
他挺直脊梁,原本瘦弱的肩膀,如今已宽阔许多,有了棱角。
“其二,领兵攻赵,军权在吾,有何责任,吾自担之!所谓邯郸未破,咸阳先危不可能发生,吾作为王父嫡长子,亦能担得起这份干系!”
他掷地有声道,“其三!攻赵确是国之大事,该运筹帷幄、择选良将,也正因如此,我大秦良将之中,何人比赵将军更锐不可当?”
“还其清白,自是国事,如何算是私念?”
他冷静以对,一一辩驳过去,竟让淳于越愕然而哑口无言。
他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少年,似乎已经不是孩童了。
竟开始有些顶天立地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如此巨大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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