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直接让王稽面如死灰。
让那血屠亲自来调粮草,那这所有的图谋不都会瞬间败露。
若是那赵诚得知了他们做的事情,细查之下,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头滚滚啊!
完了……
王稽的挣扎和求饶声突然衰弱下去。
噗!
人头落地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还在地上摸索的小吏听到这声音,浑身剧烈一颤,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瘫在地上,裤脚渗出一片湿痕。他抬起头,脸色惨白如纸,牙齿打着颤:“陛、陛下饶命!小的……小的只是听王大人吩咐……他说只要按他教的话说,就能活命……”
嬴政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挥了挥手,像是在赶一只烦人的苍蝇:“这个也砍了。”
他本还想看看那所谓的“证据”究竟是何模样,没想到这两个蠢货连戏都演不圆。一群靠着钻营上位的墨吏,也敢打着寡人的旗号,想借刀杀人?
军士们上前拖那小吏,小吏哭得涕泗横流,连滚带爬地往嬴政面前凑:“陛下!小的知道错了!小的还知道他们藏在驿馆柴房里的账册!是改了各城粮草去向的假账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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