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终于抬了抬眼,目光落在他涕泪横流的脸上,冷笑道:“现在说这些,晚了。”
刀锋再次落下时,驿馆外的风变得更加喧嚣。
风尘甩起断玉的氅衣,上下翻飞。
断玉指尖捻着那份“证据”,微微一震,便将其震成了碎片,随风消散。
而后她紧了紧氅衣,望了望邯郸的方向,水润的眸子里闪过思念之色。
缥缈身影随风而去,裹着尘土的风吹散呢喃细语。
“爵爷这么久还不回来,妾奴只好来找你了……”
……
邯郸城的王宫深处,近来已少见往日那般此起彼伏的炸缸巨响。
曾经堆满废铁、弥漫着硫磺味的焦黑院子,如今已被整齐的木架与轰鸣的器械填满。
彻底成了墨家子弟的机关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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