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有事,也与你无关。”唐伯虎道,“小兄弟无需为唐某所累,但去无妨。”
李雪儿点点头,取出半吊钱数出二十文,道:“酒钱。”
“不用了,算唐某请你的,小兄弟留些钱用作科举吧。”唐伯虎惺忪着眼眸,显然,浓睡不消残酒。
“我这人不喜占人便宜。”李雪儿留下钱,揶揄道,“话说,你这酒馆生意很不好唉。”
唐伯虎自嘲道:“是啊,我幼读书,不识门外街巷陌,不问生产,何有何亡,付之谈笑……”
顿了下,补了句:“未尝不好。”
李雪儿无言。
半晌,道:“男子,三十而立,兄台还未到而立之年,怎能一遇挫折自暴自弃?大丈夫何患无妻,若就此这般蹉跎一生,既对不起父母在天之灵,也对不起自己这一身才华。”
言罢,李雪儿起身:“小生也是江南人,对吴中四才子心向往之,然,今日一见四才子之首,却是倍感失望,告辞!”
“小兄弟且慢。”
李雪儿顿住,“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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