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苦笑道:“唐某确是不堪,然,其他三人却名副其实,小兄弟莫因唐某,看轻了他们。”
“这倒不会,个人是个人,旁人是旁人。”李雪儿笑道,“不过,见了唐大才子之后,小生对吴中四才子的兴趣也不大了。”
顿了下,“相见即是缘,小生送兄台一个忠告,听不听由得你。”
她道:
“人活一世,活法不尽相同,若你想告慰父母之灵,可以努力读书,考取功名;若对功名无意,亦可做个商贾;
若二者皆不愿……,变卖家产,游山玩水,亦是一种生活。”
“以上三种,无论哪一种,都比眼下醉生梦死更好,不是吗?”李雪儿问,“你能一辈子都逃避下去?”
唐伯虎沉默良久,长长一揖,“多谢。”
“不用谢,我是看在江南四大才子之首的面子上,才说的这番话。”李雪儿背上小竹篓,“告辞。”
“小兄弟且慢。”
“你又要干嘛?”李雪儿有些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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