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怕惹皇帝不喜,不敢再多言,行了个礼,无声退下。
年关将近,却感受不到一丝年味儿,朱厚照心中苦闷,却无人诉说,漫无目的走了一阵儿,突然想找个人聊聊天,遂回头朝远远坠在后面的小太监道:
“宣,佥都御史王守仁进宫。”
几样小菜,一壶酒,君臣二人相对而坐。
朱厚照没什么胃口,只饮酒,没几杯便俊脸发红,闷声道:“老王,你说朕错了吗?”
“没错。”王守仁轻笑道,“阵痛难以避免,任何改革都会产生负面影响,这是没办法的事。”
停顿了下,道:“不过厂卫实不宜如此臃肿,人们把他们比作朝廷鹰犬,足见对他们的排斥心理,其实……一个锦衣卫足矣。”
“这个朕不能听你的,至少现在不能。”朱厚照默然说道,“朕还需要这些恶犬看家护院呢。”
王守仁暗暗一叹,想了想,道:“皇上,臣想请个官职。”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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