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由得满心自卑和苦涩。
“玩笑之语,当不得真。”李青笑着摆摆手,“所以,你想靠着我这棵大树?”
严嵩匆忙整理了下情绪,干笑笑:“下官对国师仰慕已久。”
“我做国师不比你做国子监祭酒长,何谈已久?”李青好笑道,“你对我就这么有信心?诚然,我现在勉强称得上风光,内阁一众大学士基本都会给点面子,可说起官场影响力以及权柄……并不显山露水,何况,你怎么就确定我不是泥菩萨过江?”
严嵩默然。
“以国师的本事,自不需要下官帮扶什么,可……哪怕是一步闲棋,总也有派上用场的可能,不是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国师与黄公公之事……下官听说了一些。”严嵩如实说。
“这就合理了。”李青缓缓点头,“这件事虽算不得秘密,却远没有人尽皆知,你既有门路,何不与之交好?”
严嵩苦叹道:“国师以为下官何以从南直隶翰林侍读,一跃成为国子监祭酒?”
李青扬了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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