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来,是让你帮着出谋划策,不是让你审时度势,更不是听你拍马屁来的。”朱厚熜叱道,“若无独到见解,你来何用?”
严嵩起身下拜,惶恐道:“臣知罪。”
“下次若再与朕面前耍小聪明,即刻回南直隶!”朱厚熜愠怒道,“你是觉得朕愚蠢,还是以为李国师不聪明?”
“臣……知罪。”
严嵩冷汗涔涔。
对皇帝的敬畏不由更深了。
“起来吧。”朱厚熜敲打完,话锋一转,又道,“说说你的看法。”
严嵩再不敢心机,匆忙整理了一下思绪,拱手道:“臣就斗胆了,说的不对,还请皇上恕罪。”
朱厚熜抿了口茶,淡然道:“实话再难听,朕也乐意听,谎话再好听,朕也容不下。”
“皇上虚怀若谷,臣知之甚深。”严嵩干笑着坐下,深吸一口气,道,“那臣就斗胆了。”
李青、朱厚熜只是抿茶,也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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