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敲打,以及二人强大的气场,让严嵩根本生不出一点别样心思,一五一十道:
“可以预见,这项国策,除了微臣,不会再有别的大员同意了,如此国策,亘古未有,于公于私,朝臣们都不会答应。”
朱厚熜揶揄道:“你为何同意?”
“臣……”严嵩这会儿可不敢扯谎,悻悻道,“不满皇上,臣是为私。”
“嗯…,这句是实话。”朱厚熜懒洋洋道,“严嵩,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的表现自己,机会来了,可要抓住。”
严嵩拱手称是,知道这会儿,不仅是在谈论官办学塾之事了,也是皇上,亦或还有李国师,在考量他的能力。
念及于此,他也不再追求语言艺术,力求以最佳姿态展现自己。
“客观来说,他们不同意,乃至激烈反对,都是有原因的,甚至,从某种程度上,他们也是出于好心,并不全是为己。”严嵩说道,“历朝历代,兼并从未断过,可平心而论,兼并也并非全是坏处。”
“呃,臣这里是指教育资源的兼并,非是土地兼并。”严嵩补充。
李青抿了口茶,“不用这般谨小慎微,大胆说便是,你的想法很能代表大多数官员。”
“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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