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存在,必留痕迹。
何况是在最显眼,最会被详尽记录的庙堂之上?
李青做事太高调了,只要详尽的查阅,根本无所遁形。
诚然,这个结论太过荒诞,就是大字不识的庄稼汉,都不见得会相信。
可这些个读书人,却是动摇了。
越是深究,越是相信,无他,一切信息都在指向这个荒谬的结论。
群臣不是没想过推翻这个荒诞结论,可一旦推翻,处处都是古怪和不合理,可只要建立在这个荒诞的结论上去深思,那么一切都是那般合理……
自然而然,逻辑自洽。
只不过……这也太癫了吧?
《论·永青侯》还没个结论,群臣却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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