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也不生气,呈大字型躺着,望着屋顶,语气幽幽:“说的这么大气凛然,可你舍得吗?”
“什么?”
“到手的东西!”
朱厚熜一滞,冷哼道,“你以为我稀罕?”
“放得下吗?”
“……”
朱厚照轻声说道:“你内心一定常常为此窃喜吧?我相信是的,无需气恼,我非是在讽刺什么,因为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你姓朱,我也姓朱,你不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是啊,我不比你高贵,我也从不觉得比你高贵。”朱厚照说道,“可你似乎不这么觉得?”
“你哪来的优越感?”朱厚熜暴怒,“时至今日,你还有什么资格说教我?”
朱厚照笑了笑,道:“你很痛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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