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朱厚照平静道:“你之痛苦非是因神器,而是因神器在手却不能为所欲为,甚至处处被掣肘,被李青掣肘、被臣子掣肘、被规则掣肘……”
“你得神器,是因天命所归;你不如意,是因李青霸道,臣子奸诈,刁民难管……”
“我知道你对我有怨念,可我想……这个怨念,不会在群臣山呼万岁时产生,不会在奴婢卑躬屈膝、曲意逢迎时产生,不会在检阅军队时产生……它只会在不顺心时产生……”
“够了!”朱厚熜咆哮。
朱厚照恍若未闻,继续道:“真的痛苦吗?如若是,何不传位?传给你儿子!昔年,宪宗就如此做过,有此先例在,不会出大乱子的。”
“我退位?”朱厚熜笑了,“我之外,又有谁镇得住这满朝悍臣?”
“李青能帮我,能帮你,只是因为你我是皇帝!”
“你自己无能、懦弱,就把别人也想的跟你一般?”朱厚熜轻蔑嘲讽。
朱厚照道:“逞口舌之利没有意义,还不如打一架来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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