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小姑要吃人的眼神,朱厚照及时刹车,悻悻道:“他这个年纪正是奋斗的时候,不急着安乐享受,他时间长着呢,长的很呢,这才百余年,还有数百年……哎哎哎……”
朱厚照偏着头,随着李雪儿的动作一点点坐起来,吃痛道,“耳朵要掉啦!”
“掉了正好,弄盘凉拌猪耳朵做下酒菜。”李雪儿哼哼道,“老朱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个个都是朱扒皮。”
“诽谤,大胆……”朱厚照怪叫道,“小心太祖……疼疼疼,错了错了……”
好一阵儿,
朱厚照呲牙咧嘴地揉着耳朵,向李青控诉李雪儿的残暴,李青才不管这些,一屁股挤开朱厚照,为李浩梳理脉络……
嬉闹的姑侄安静下来,静静观望。
待诊治结束,朱厚照正色道:“想法虽然荒诞,可你我能同时想到一处,多少能说明些问题,保险起见,你还是以永青侯上奏的名义,去一封信吧。”
李雪儿不再欺负大侄子,问道:“这……真有可能?”
“小心无大错。”朱厚照说道,“皇帝是什么性格,咱们都清楚,不是一般的贪心,权力也贪,钱也贪,长生更贪,可时下的他,已然明白长生是虚妄,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且又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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