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惊诧道:“这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啊,民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既怕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太享福。”朱厚照道,“至于我那小老弟,则是既怕兄弟不苦,又怕兄弟不够苦,可我简直不要太享福,基于此,他心里定然极度不平衡。”
李雪儿缓缓点头:“有道理,当初那一个大逼兜,威力可真不小。”
朱厚照:“……”
李浩沉吟道:“你是说……对长生的失望,以及因你造成的心理极度不平衡,令他性情大变,以致于自暴自弃,也想学你撂挑子?”
“学我倒也不至于。”朱厚照说道,“他和我的情况不一样,首先,招人恨这方面,他不如我;其次,他有儿子,没办法如我这般一走了之;再者,他也清楚李青不会再允许另一个‘正德’出现。”
“不过……这并不代表皇帝不会摆烂。”朱厚照沉声道,“这个可能性很大。”
李雪儿:“将国事交给太子,自己醉心修仙……亦或说,养生?”
“不错!”
“这貌似也没什么吧?”李浩道,“太子是储君,接触政务,处理政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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