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民意是指百姓了?”
“那是……?”
“翰林院、国子监、言官……这些个道德楷模,他们代表的才是‘民意’。”
“啊?这……”欧阳氏喃喃道,“夫君你不是说,这类群体有相当一部分已然成了朝堂公卿的喉舌了?”
严嵩不否认,笑笑道:“常言说,在其位,谋其政。这些个人必须牢牢占据道德高地,这他们‘生存’的根本,充当喉舌当然可以,却必须要建立在不失理法的前提下。”
顿了下,“再者说了,我大明的官员,还没烂到丢掉牌坊做婊子的份儿上呢,官场黑暗浑浊不假,可官场到底是官场,不是土匪流氓。”
说罢,严嵩又在心里补了句:不过个别时候,可能会比土匪流氓更不堪。
严嵩缓缓起身,道:“这件事看似平常,实则极具凶险。不过经我在皇宫、连家屯儿、大街上一通运作,当下已然有惊无险的度过去了,严世蕃死不了,我也不会被‘牺牲掉’,至于预想中的晋升会不会照旧,就只能看天意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严嵩淡然道,“犯了错要认罚,跌了跟头要认栽,只会走顺风路的人是走不长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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