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锦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目送张永出了大殿,这才想起正事,忙火急火燎的上前行礼,道:
“皇上,张家兄弟飞扬跋扈,死命不从。”
“……你,你啊!”朱厚熜勃然大怒,拿手指猛戳黄锦大脑袋,满脸恨铁不成钢,“这是他不从就能不从的?你是奉皇命的钦差,知道啥是钦差吗,见官大一级!莫说侯爵,便是公爵,王爵……啊呀,气死朕了!”
黄锦又委屈,又惶恐,弱弱道:“奴婢错了。”
“你……”朱厚熜一拍额头,“去,再去,把人抓了塞进昭狱!”
“哎,是是,皇上您息怒,莫伤了龙体……”黄锦心疼坏了,忙抚他胸口,帮他顺气儿。
“滚!!”
“这就滚,这就滚……”黄锦赔着讪笑,一边点头哈腰的退下……
朱厚熜又气又无奈,骂道:“你但凡争点气,早就坐上了司礼监头把椅子,唉……,朕又何需对那张永客气,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
……
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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