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坖惨笑。
高拱却道:“这非是安慰之语,殿下你想,你与景王虽是同年同月生,但你到底是兄长,如若皇上平等对待,那这个太子之位还有转圜余地吗?”
朱载坖一怔。
“先生是说……父皇如此,是为了磨砺本王?”
高拱:-_-||
“咳咳……这种可能自然是有的,且还不小。不过,却不止这一种可能。”
高拱沉吟道,“皇上如此,一来,可以延缓立储的时间,万一太子真就奇迹般的恢复了呢?这二来啊,时下收归草原如火如荼,皇上又意欲收取西域,这时候立太子,权力格局也会随之变化,多少会影响时政。”
顿了顿,“之前无论是殿下,还是景王,都没被视作皇储培养,皇上日理万机,疏于亲近殿下和景王,怎好不做两手准备?”
高拱说道:“以我之见,皇上亲近景王,更多是为了平衡,也是为了能多一种选择!”
朱载坖眉头轻皱,缓缓道:“先生是说……看似景王得宠,实则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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