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且不止如此!”高拱认真道,“殿下的优势更大!”
“何也?”
“一来,殿下更具年龄优势,二来,徐大学士已然站队殿下。”高拱说道,“殿下莫看内阁三学士中,徐大学士排在最末,实则,他的影响力远超李大学士,较之严首辅也不遑多让。”
听了这通分析,朱载坖的眉头舒展开来,心中的焦急也大为缓解。
“先生言之有理,本王心急了些。”朱载坖轻叹道,“可就这样什么都不做……怕只怕,那些观望之人会认为本王怯懦,继而转向景王啊。”
高拱微微颔首:“殿下英明,下官说太过积极不好,并不是让殿下消极,沉住气也不是什么都不做。”
“比如……?”
“永青侯!”
朱载坖诧然,沉吟道:“永青侯可不讨喜啊,且他明显对皇储一事没兴趣,如此只怕两头都不落好。”
“哎?”高拱摇头道,“首先,谁做太子,皇帝说了才算;其次,接触永青侯,未必就会得罪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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