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惊愕,一时没了下文。
好一阵儿,“你还真是有种唉!”
朱载圳:“……”
“这次是夸你呢!”
“哦。”
“嘿?”朱厚熜有些恼火,随即又笑了,目光也从严厉转为柔和,似自语,又自感慨的说,“太听话的孩子,往往吃亏,也往往没出息……”
这一次,朱载圳选择平静对待,不悲也不喜,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主打一个宠辱不惊。
“朱载圳!”
“儿臣在!”
“真想做太子?”
“是!”朱载圳抬起头,看向父皇,说道,“太子殿下时下如此,朝中人心惶惶,儿臣愿站出来,上解父皇之忧,下安臣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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