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气笑道:“怎么,这会儿就想为父皇解忧了?”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朱载圳苦闷道,“儿臣嘴笨,不会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也不懂得弯弯绕,儿臣就是想为父皇、为大明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儿臣是父皇的儿子,儿臣姓朱!”
“嘴笨,脑子也不好使,不过……这份心倒也勉强算是赤诚。”朱厚熜轻轻颔首,道,“才气不足,勇气可嘉,能力不足,魄力不小。”
朱载圳挠挠头,也不知父皇这是肯定,还是否定。
迟疑了下,问道:“父皇,您看儿臣……合适吗?”
“你合适什么?”
“我……”
迎上父亲空前严厉的目光,朱载圳再也有种不起来了,悻悻道:“没什么。”
朱厚熜呼了口气,道:“你父皇我还干得动,你有这份心,父皇也很欣慰,回去吧!”
“呃……是,儿臣告退。”
朱载圳再行一礼,怅然若失地转过身,走了两步,又转过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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