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坖微微颔首,叹道:“孤也不全是忧虑父皇不在京之事会曝光,还有这国事……如此大明,孤怎不诚惶诚恐?”
高拱深深一揖,由衷道:“殿下如此作想,说明殿下心系大明社稷、万民苍生。”
朱载坖却是苦笑:“仅有这个心可不够,还要有能力才是,孤……乍然接下如此重担,一时难以负担啊。”
“君忧则臣辱,劳殿下如此,是臣等的不是。”高拱汗颜,继而安慰,“上储君贤明,下有干臣,虽皇上不临朝,亦无大碍,殿下莫太过给自己压力,其实……您越是怵它,它越是可怕,真要直面它,也就还好。”
朱载坖怔了怔,哑然失笑。
“这么说,是孤禁不起风吹浪打了?”
高拱一凛,忙俯身下拜,“臣不敢。”
“哎?先生不必如此,孤非是指责先生,快快请起。”朱载坖深吸一口气,振衣而起,“好,孤这就去大高玄殿。”
“殿下英明。”
朱载坖只是笑了笑,道:“父皇对张居正有些意见,不过,这个张居正确是个人才,待父皇回京,孤会找寻机会与他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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