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个人私欲上做文章!”
朱厚熜淡淡道,“有的人爱钱财,有的人爱名声,有的人想一展抱负……需因人制宜。”
“儿臣……”
“说就是了。”
“儿臣以为人人都爱权,因为有了权,再想有钱、有名,亦或一展抱负,就相对容易多了,甚至可以说如探囊取物。”
朱厚熜含笑道:“不为错,可也不对,爱权只是为了满足私欲,并非全都单纯的爱权。”
“这……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朱厚熜道,“如已经致仕的严嵩,你说严嵩爱什么?”
朱载坖仔细想了想,微微摇头:“儿臣愚钝,还真不知严嵩爱什么。”
若说爱财,严嵩首辅当了许多年,是积攒了许多家底儿,可也绝对算不上巨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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