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爱名,就严嵩在仕林中的名声真不咋地。
若说爱美人,人家连个妾都没有。
若说只为一展胸中抱负,又好像也不是。
“严嵩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爱权的人。”朱厚熜说道,“严嵩就是单纯享受大权在握的滋味儿,这种人,属于比较特殊的一列。”
“那……徐阶呢?”
“自徐阶入阁之后,松江徐家也是水涨船高,你说爱什么?”
朱载坖怔了怔,问道:“父皇,徐阶比之严嵩,谁贪?”
“贪?”朱厚熜笑了,“那是低级官僚的行径,到了徐阶这个级别,根本不需要贪,完全可以合法合理的发财,用得着贪?”
朱载坖愕然,继而有种无奈与愤懑之感。
朱厚熜却是神色淡然,道:“李青说过一句很有道理的话,我也与你说过,今日我再说一次,‘为帝者,常以我之大私为天下之大公’,知道这句话的深层含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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