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坖点头。
“你不知道!”
“?”
“这句话的本质就是说,大多做皇帝的,都是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你现在的心理状态,就是如此。”朱厚熜沉声道,“记着,这是皇帝大忌。”
顿了下,补充道,“当然了,在李青的语境中,这个‘马儿’不是指皇帝的臣子,而是指皇帝治下的百姓。”
“这个之后再说,现在只讲臣子。”朱厚熜道,“利用臣子不同的私欲,以作分化,同时,还要予以一定程度上的满足,且要在此过程中,稍稍厚此薄彼,如此一来,便有了心里不平衡,也就避免了几方阵营沆瀣一气的可能性。”
“何也?因为获益更大的一方,没必要再去挑战更大的困难,只需安于现状即可,而私欲没能满足的一方,却只会想着取缔获益更大的一方,即便想直接挑战更大的困难,既得利益者也会挡在前面,唯有如此,才能真正意义上的分化臣权,以巩固皇权。”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朱厚熜不免喉头发干,道:
“其实父皇更希望你自己领悟出来,不过……你仁弱了些,父皇只好拔苗助长了,这些话当铭刻于心。”
“是,儿臣谨记。”朱载坖神色空前认真,满脸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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