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也很心动,虽然他也明白这样做能带来不小的创收,可他没办法接受。
“朕只问你,如此朝廷体面何在?”
高拱恭声道:“皇上说的是,朝廷体面不能不顾,臣也不是主张出售公器,只是以折中的方式……这就好比地主,地主的田也是要交税的,可地主的田也可以租出去,包括最底层的农户……田是国家的,也是个人的,铁路……亦可如此。”
朱载坖有些听明白了,神色缓和了许多,沉吟道:
“你的意思是,朝廷还是要收税的,就好比耕地,朝廷只取田地收成的极小一部分,更多的收成归耕作者所有?”
“圣明无过皇上。”高拱松了口气,干笑道,“打个不甚恰当的比喻——朝廷自己出资修建的铁路相当于皇庄,民间出资修建的铁路相当于民田。”
这个比喻更通俗易懂,朱载坖彻底搞清楚了高拱的用意,不过,却还是犹豫……
“呵呵,不过城外千余亩良田,你们这些人,总要有事儿没事儿提一嘴。”
“……臣言语无状,请皇上恕罪。”
“呼……这件事朕要好好考虑一下。”
高拱恭声称是,想了想,又道:“皇上,江南最是富庶,臣以为推行继承者税,可以用借助大明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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