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呢,张太岳就在那边,于他而言也就是捎带手的事;这二来呢,仇富是百姓的普遍心理,这种‘热闹’自是喜闻乐见;这三来呢,商绅、地主……这些富绅大多都是官绅,要么本人做官,要么家族有人做官,民间舆情一起,这些人也就不太敢公然反对了。”
高拱干笑道:“官场之上,没人不爱惜羽毛,没人不在意个人名声。”
朱载坖含笑颔首:“嗯,先生此计甚妙,朕稍后会传旨张居正,令他督办此事。”
“皇上圣明。”
……
大高玄殿。
朱厚熜与黄锦忆往昔,主仆二人正得趣儿呢,瞅见朱载坖到来,不由大感扫兴。
“这是又遇上什么事了?”朱厚熜语气充满无奈。
黄锦则是行了个礼,知趣儿地退了出去。
朱载坖也见了个礼,接着,将高拱的谏策,一五一十是与了父皇……
朱厚熜蹙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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