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先不急,铁路开通之后,先收上两年税,对铁路的收支了如指掌,做到心中有数之后,再做打算!”
朱载坖讶然道:“父皇,您……不反对吗?”
朱厚熜哑然失笑:“高拱这一计策,直白来说就是借鸡生蛋,无本的买卖干嘛不做?至于你的顾虑……其实从来都不存在!”
“不存在?”
“是啊……不存在。”朱厚熜叹道,“皇帝坐拥天下不存在,皇帝予取予夺亦不存在,天下从不是皇帝一人的天下……所以啊,皇帝的包袱不要那么重,别觉得这样跌份儿。真要说……薅李家羊毛就不跌份儿了?”
顿了顿,“而且这也不是公器私有,投资的一方得到相应的回报之后,鸡也好,蛋也好,就全是朝廷的了。”
朱厚熜轻笑道:“不要这么拧巴,要是这样算出售公器,那运河南来北往的商船怎么算?算不算朝廷把运河这个公器,出售给了商绅?”
被父皇这么一说,朱载坖顿时好受多了,思及如此能为朝廷带来更多的财政收入,心情更是无比畅快。
“还是父皇英明!”
朱厚熜笑了笑,问道:“你还记得昔年海瑞被槛送京师,父皇与他在大牢里的谈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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