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坖一一记下,沉吟道:“父皇,直接搬到朝堂上,会不会不保险啊?”
“不会!”朱厚熜语气预定,“一来,这并不影响他们的权益,二来,早年朝廷强制推行了大富商之间的交易以银券结算,朝堂上的许多人都直接、间接与商绅挂钩,如今拓展了银券的使用场景,他们只会高兴,万不会反对。”
朱载坖一想也是,心情放松下来。
却听父皇又说:“调子一定下,立时命工部、钦天监选址动工。”
“哎,好……”朱载坖话到一半,悻悻道,“父皇,这钱……?”
“赋税不是马上就要到了吗?”
“呃呵呵……是快到了,可基本都有了去处,您看这……?”
“实在困难的话,就再印价值一千万两白银的宝钞吧。”朱厚熜沉吟道,“橘子逐渐增多,宝钞适量的宽松一下,并无多大影响,不过……今年就只这一次,另,明年顶多只能再印三百万两。”
“啊?这……”
朱载坖露出一副吃了翔的表情。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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