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偷偷印了,可我是想着充作小金库,以备不时之需……朱载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些年下来,朱载坖实在是穷怕了,好不容易整点私货,结果还没冒头,就被秒了,实在是……怎一个苦闷了得?
“儿臣……”朱载坖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干巴巴道,“没事儿,儿臣遵旨。”
朱厚熜还当是儿子在为那句“朕一个人看”耿耿于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让你看你看的懂?不识好歹的东西,老子还能对你藏一手不成?”
“啊?啊,呃…,父皇误会了,儿臣没有怨父皇的意思。”朱载坖唯恐被父皇看出端倪,忙道,“那什么,父皇您清修吧,儿臣这就回去准备了。”
闻言,朱厚熜的郁气一下就消了,语气转而温和:“忙归忙,也要劳逸结合才是。”
“是,不过儿臣还年轻,正是为祖宗的江山社稷奋斗的时候,儿臣告退。”朱载坖匆匆一礼,匆匆去了。
望着儿子的背影,朱厚熜叹息道:“唉,还是晚了啊,怪只怪李青忽悠我……不过还好,儿子耽误了,孙子却是及时……”
次日,早朝。
皇帝临朝,山呼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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