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宫。
父子二人相对而坐。
朱载坖道:“你比父皇命好,你也没辜负这好命,足够争气……不过,父皇还是想说,今日之事,你大可不必当真。”
“啊?”朱翊钧傻眼。
“呵呵……你是不是以为父皇恋权不放?”
朱翊钧定了定神,摇头道:“父皇若真是恋权不放,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再说,我大明的父子,又岂是汉唐能比?太祖与成祖,成祖与仁宗,仁宗与宣宗……孝宗与武宗,皇爷爷与父皇,从未有父亲提防儿子,皇帝忌惮太子的情况发生。”
朱翊钧正色道:“皇家无亲情,不适用于我大明朝。”
“嗯…,这话说的一点不错。”
朱载坖轻叹道,“皇爷爷把这江山交给父皇时,没有一丝丝迟疑、眷恋,你是父皇的儿子,父皇又怎会舍不得交给你?只是……你还是太年轻,也太天真,如此,对你太过不公啊……”
朱翊钧迟疑道:“父皇,儿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父子有什么不可说的?”朱载坖失笑道,“有话直说便是,不要忌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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