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没说什么,只是朝冯保道:“你是有功的,朕和太子都不会亏待了你。”
冯保当即下跪磕头,恭声说:“这是奴婢的职责,能为我大明朝做些力所能及之事,是奴婢的荣幸。”
朱厚熜笑了笑,轻轻挥一挥衣袖,“一路辛苦,且去休息吧,该有的奖赏少不了你的。”
“是是,奴婢告退。”冯保心头振奋,恭敬磕了个头,心满意足地去了。
冯保一走,朱厚熜的笑意便缓缓敛去,饱含深意地看向儿子。
朱载坖露出惶恐之色,讷讷无言。
“唉……”
朱厚熜长叹一声,道,“子不知父啊……”
‘扑通!’
朱载坖跪下,“儿臣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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