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罪?”朱厚熜失笑摇头,“没什么罪,一朝天子一朝臣,你如此情有可缘,不过你大可不必如此,因为只要你想,你随时都可以是皇帝。”
“儿臣万无此心。”
“所以啊……”朱厚熜心累道,“所以子不知父……”
朱厚熜叹息道:“你以为冯保是朕的耳目,是朕用来监视你的眼线,特意冷落他,支开他……可你有无想过,朕要真防备你,又怎会让你提前接手朝事?还是说,你到现在还认为,朕是在考验你?”
“儿臣真不是这样想的。”朱载坖急急道,“儿臣只是,儿臣只是……”
许是太急了,他反而说不出辩解的话,一脑门汗。
朱厚熜浑不在意,继续说道:“外人都以为朕在修仙,朕在求长生,朕坚定朕可以长生……可却不知道,李青早就告诉朕真相了,长生?假的,都是假的……”
朱载坖抬起头,讷讷看着父皇。
好半晌,朱载坖鼓足勇气道:“儿臣对父皇绝无猜疑之心,对冯保……儿臣确有‘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想法,儿臣的确存着培养扶持近侍入主司礼监的念头,可对父皇,真无猜疑之心,儿臣发誓……”
朱厚熜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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