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前些天秦淮河上发生的事……”
赵贞吉停顿了下,问道,“下官所料不差,是侯爷所为吧?”
李青坦然承认,问:
“人已经放了吧?”
“嗯,关了两天便都放了,按大明律,那一群公子哥压根儿没有犯罪,若非永青侯李老将军如此那般,没人会被关进大牢……”
赵贞吉意识到扯远了,重新引回话题,道:“同样的事,不同的人做,会有不同的效果。”
“永青侯何许人也?金陵李家什么体量?这样的事永青侯当然可以做,做了,也就做了。”
“而且即便是永青侯,也只针对自家子弟。别人效仿,也只是为了面子,为了名声,是主动去做的,不主动去做,永青侯也不会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
赵贞吉正色道:“可海瑞不同,海瑞何许人也?一个举人出身,官职县丞的小人物,只是暂时担任钦差罢了。再一个,海瑞只要做,就只能一视同仁,就只能使人被动去做,海瑞不得不如此……”
说着说着,赵贞吉情绪激动起来。
李青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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