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知道排球吗？”
杨佑宁卖个关子，杨小涛心里却是想起后世的女排精神。
难不成，现在就有这苗头了？
“排球？你说的是参加奥运会的排球？”
杨小涛这一问，屋子里刘丽雪跟娄晓娥也来了精神，注意力非常集中。
“对，就是排球，而且还是女子排球。”
“女子排球队？国家的？还是地方的？”
杨小涛听了好奇问道。
现在可没啥联赛。
各个球队要么是代表地方，要么是代表行业，要么就是工厂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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