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机部，就有专门的球队。
他们九部就没有。
杨佑宁点头，“对，先前是四九城的，不过这次跟以前不一样。”
“不一样？啥意思？”
不用杨小涛询问，刘丽雪就问出声来。
杨佑宁也不在乎，放下茶缸子就说道，“我这次听丁祥军说的，他跟女子排球队的一个教练住一个地方。”
“这教练就说啊，四九城的女排这两年没有出成绩，很多教练都被安排其他工作。”
说到这，屋子里的众人都清楚。
别说教练了，就是刘向东这样的人才都得下车间干活。
杨小涛听到这就明白了，教练都这样了，那些女排运动员估计也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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